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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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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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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聊,记叙一篇文章,特名之曰“折磨传奇”。
     世界本是一源,却又分之为二,彼此之间,又无定数,乃为折磨。
     这是一个关于哲学的生活方式和现实生活方式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在折磨主人公,最终使主人公 “由凡入圣”,我所要记述的正是这个转变的关键阶段中的他。
     各位看客,用《桃花扇》中的一句话,就是“实人实事,有凭有据!”,用另一句话“如有雷同,并非巧合!”
      哈哈,故事开始了。
      一、聚会
      王哲默离开故乡已经十多年了,刚一回来,就碰上中学同学聚会。
      在酒席上,大家是同学,有男有女,酒过三巡,个个面红耳赤,都说开了。
      一个同学说:“我刚在网上认识一个女孩子,长得绝对正点,全身都是纹身,床上功夫那是绝对的好。”
      “快,快,把她的QQ号发给我!”
      “也发给我。她做多了生意,你是不是有提成阿?”
      “靠,那我不是成了拉皮条的了。”说完,向各位各发了一个短信,他朝王哲默说:“你的手机号是多少?要不要也给你发一个啊。”
       “滚,无耻之徒。”
       “不要就算了,装什么清高呀!”
       徐德明感到气氛不对,连忙说:“你就算了吧,他就不喜欢这类东西。”
       那同学也就无聊的调回头去了。
      另一个同学说:“靠,全中国80%的富人都是官员及其子女。”
      一个女同学说:“还是当公务员好,怪不得考公务员那么热。我生的女儿,以后找老公,就找公务员。那就什么都好了,不要像我,天天缺钱花。”
      “没钱找你老公要啊!”
      “我哪像你,有个有钱的老公。他啊,连自己花都不够,家里的孩子还要我养,真是苦死我了。”
      而另一个同学说:“你们这些生女儿的父母,要把孩子看好了,刚才有一个地方发生暴动,死了不少人,还强奸了不少女孩子呢!”说着拿起手机,向大家展示刚刚收到的照片,都是花季少女,有几个还尚未成年,真惨也!
      另一个同学说:“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么漂亮女子就这样死了!”
      “是不是你又错过机会了,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早点通知你,让你再多搞个几个漂亮小美眉。你说是不是啊!”他这话是朝着当地的刑警大队队长陈揽筑说的,可是陈揽筑和王哲默相邻而坐,王哲默以为是问他呢?他说道:“自古破国亡家,都是因为好色思淫欲所引起。”
      陈揽筑说:“哪有那么严重,孔子都说食色性也!”
      另一个同学也说:“哪有那么严重,这种事天天发生,上星期东环的一个KTV包厢里死了一个服务员,警方说是死于阴道被异物涨破裂,失血过多,属于自然死亡,所以不立案,可据家属说是被当地官员轮奸而死。想现在,许多官员聚集他家,正在对他家人做思想工作。我说陈大队长,你是不是刚从他家赶过来!”
      陈揽筑说:“这事我不知道,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你们也不要瞎说,传播这样的谣言!”
      大家就这样,说说笑笑,但是王哲默,似乎很不开心,坐在他对面的女同学陈珊莲注意到了这一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我向我们班的大才子敬一杯酒。”王哲默只是转过头碰了一下杯子,并说了声“谢谢。”把头就转了回去,一口气便一干而净,然后拿起酒瓶给自己杯子里倒酒;似乎根本没有就没有关注对方是谁,也没有劝酒之类的客套,这让陈珊莲很尴尬,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喝呢?她只好装作很高兴得说道:“还是那么爽快!”便慢慢的将自己杯中酒也喝了干净,连着有几个同学叫了几声“好”,而这些场面上赞扬的话似乎也根本进不了陈珊莲的耳朵。
      陈珊莲,看着王哲默,欲言又止,几欲堕泪。
      胡焕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我说大美女,怎么也不敬敬我这个大班长,当初高考给你加分可全是我的功劳,这大家都知道的,你可不能忘了哦!”
      陈珊莲说:“哎呦,没有必要那么快吧!刚喝完一大杯,你就来,何必那么客气,要大班长亲自来敬酒,等喘口气,我来敬大班长!”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胡焕说:“不要走,先喝一杯再走。”可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径直的回到座位上了。
      胡焕见她走了回去,就和另一个男同学碰了一下杯子,说了声:“大家发财,大家慢吃。”便问:“你在看什么呀。”正在专心看手机的那个同学,抬起头说:“你要小心了,河北出现一个黑社会,专杀政府公务员。你看刚刚洗劫了一个市公安局,杀死有数百个警察。”
     “没什么,我们这里还是很安全的。大才子,你说是吧!”
      而,王哲默先叹了口气,说了句似乎让大家摸不着头脑的话:“天下多事之际,大丈夫不能为国家分忧解难,枉活于世!”
     “太夸张了吧,现在还是和平繁荣年代,国家蒸蒸日上,你就不要那么胡思乱想了。”
     “至少有着败坏迹象,国家怎么还不有效治理呢?”
     另一个同学过来说:“啊呀,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等一会尔,喝完酒去哪儿happy一下啊?”
     另一个同学说:“西环刚开了一家浴室,里面的妹妹都很正点。”
     另一个说:“不要乱说,不要带坏我们的王呆子,他可还是处男呢!呵呵。。。。。。。”
     “呸,这个世界,连幼儿园的处女都没有了,还会有什么处男呢?哈哈。。。。。。。”
     徐德明说:“你们这些人在乱说什么呢?”
     “男人好色是本性,其实女子比男子更加好色,孔子都不是被妓女勾引了么!朱熹不也和他侄女乱搞,就连我们的毛老人,也讨了三个老婆,而暗地里,就不知干过多少女孩了。你看那些伟人圣人都是说一套仁义道德,做的却是另一套,更何况我们呢?不信你问朱熹。”
      另一个也叫朱熹的人走了过来,说:“我侄女还小,那是那个朱老夫子,不是我。”
      王哲默气愤地说:“那都是明清两代人,对于先贤圣王的诽谤。真是贻害无穷啊!”
      朱熹又说:“自己快乐就行了,何必管那事呢?西环那个浴室的老板是我的一个哥们,里面的妹妹真的很正点,想要什么样的服务都有,等一会尔大家都去,一个都不许走,我请客。带处男去,还有红包拿呢!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有红包呢?当然女孩子就别去了!”
      全场的女同学中一片爆出一片笑声和嘘声。
     “你还想拿红包,我去告诉你老婆去。”
      另一个又说:“他老婆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别乱猜,同事。”
      王哲默似乎已经受够了,他拿起一瓶酒,起了盖,边喝边向门外走,到门口时,转向里面说了句:“都是禽兽!”说完,将空酒瓶向石阶上重重的摔碎,把门口的迎宾小姐吓了一大跳。老板娘带着领班急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同学慌忙解释说:“不好意思,他喝醉了。”
      
       二、抢劫
       王哲默走在大街上,沉默着。
       徐德明和陈姗莲在后面跟着,生怕会出什么事故。
       王哲默忽然冲了上去,朝着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孩后脑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在他周围迅速聚集了十几条大汉,质问王哲默无故打人,一场大大的打斗不可避免。
       徐德明接着也冲了上去,大声喝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大汉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不管你事,少管闲事。这小子敢打我弟弟,简直不要命了,快把钱交出来,不然让你横尸大街。”
       徐明德说:“我这位朋友不懂事,冲撞了各位,想来其中一定有误会,我给诸位赔礼了,这钱就给各位喝茶,放了我这位朋友。”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要递给这几个大汉强人。
       正当那个大汉准备去接钱的时候,王哲默向前推了他一把,大汉便跌到在地。旁边另一个大汉见势,拔出刀子,便朝他刺去;王哲默只轻轻一避,顺手一拉,那个汉子便被甩出一米远。后面又有一个大汉拔出刀子,朝他刺去。陈姗莲,急忙上前,要来阻挡,那拿刀子的大汉便转势向陈姗连刺去,在她胳膊上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蹦出数米远。
        这群大汉纷纷取出刀子,来刺这三人。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大街上的人们,见此状况,纷纷逃窜,躲避在远处望着:有这么三个人的性命,片刻将毁。
        “大家都不要动。”这个响亮声音,来自一个少女。
        “我不想因为我出人命,你们都是求财,钱全给你们,不够,我再到银行去取,我这里有卡。”
         这是一个刚才被行窃的少女,她从包里取出厚厚的一大叠钞票,拿在手里说:“先让他们走!”
         王哲默已经伤的不轻,但就是赖着不走,但望着正在使劲拉他走的陈徐二人,尤其是陈姗莲的胳膊还在鲜血四溢,心头一酸,无力再继续挣扎下去。
         这几个大汉,拿着这一笔钱,也消失了。
         这个少女,带着她那已经腿软的同伴也走了。
         先且不说这个少女,只说王哲默刚走过大街的一个拐角,坐在地上不走了,蒙头便豪头大哭,泪如雨下,如同小儿一般。徐德明问道:“怎么这又为什么事啊!”,稍等片刻,王哲默说:“大丈夫进不能为国分忧,退不能为黎民除害,生在这个世上有何用?”“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生命,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人亲人考虑啊,你看陈姗莲为你受了这么大伤,你怎么连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
         他看了看她,突然,站了起来,弯身从街边检起一块石头,朗道:“我一定要敲碎这帮家伙脑袋。”奔着跑了回去。
         他在大街上,找了许久,没有找到这群人。
         在一个拐角处,路的对面有个警察岗亭,岗亭的外面站着两个警察,正在用惊异的目光瞧着正在奔走的王哲默。而他却也正好迎面撞上了那个少女,他冲前去,说到:“你好,把你的包给我。”她的同伴战战兢兢的说:“你想干什么!”
         他举起了砖头,吼道“到底给不给啊?再废话就拍死你。”
         她们分别把包递给了他,他拿着包,朝着那两个始终盯着他的那两个刑警走去,将包丢在他们的面前,说到:“我刚才抢劫了两个少女的钱财,这是物证,你们快把我抓进监狱。”这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发出一阵冷笑,不敢相信这是真,以为是一场恶作剧,说到:“正忙着呢?没空理你,有事回家闹去!那个是你老婆吧?”另一个刑警说:“想开点,夫妻之间,有事总是好商量么?”
         “什么乱的,还老婆呢,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真的抢劫了她们。”
          这时,那个少女也已经跑了过来,向民警说道:“对不起,请原谅,这是一场误会,他今天喝醉了,有点胡闹。”
          “这是你的东西吧,拿回去,把他也带回去,醉醺醺的,注意以后不要在大街上吵架,还在哪里摔得满身是伤,影响交通,出了事故怎么办?”
          “大哥说的是,我马上把他带走。”
           她示意她的同伴也过来,拿着行李,扶着他,要走。那个警察在后面,说:“要不要帮忙啊,我正好也是闲着。”另一个警察说:“你这小子,看到美女,就来劲了。”
           “谢谢,不用!”少女很有礼貌回答道。
         王哲默,看着这个少女,说到:“我认识你吗?”又指着这两个警察说:“他妈的是神经病,废物!”说完,朝着人群跑去,消失了。
          少女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端思了许久,向警察说了声道歉,也走了。
          王哲默,走入了一个小巷,坐在一块青砖石头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已黄昏,肚子也饿了。在一个便利店,买一瓶高度老白干,一袋花生米。沿着环城公路,欣赏着沿路的风景,不由还吟上几句诗,比如说:“详知仁我为心者,肯作人间浅丈夫?” “五十年来读旧书,世间应笑我迂疏。”等等之类。
          一会儿,走到了彩虹园门口,他自思道:“人生如白驹过隙,吾不游此园,也已过数十载。不知里面风景是否还依旧,又有何变化呢?且先进去看看。”
          却是:西边霞彩依依不舍,东方圆月已挂柳梢;霞如峨冠盛装布满天,月似霜雪明镜骤升腾。进园门百步,左为彩虹桥,纤秀委长,如玉环,如彩带;右为山岩,上有密林,挂有瀑布,奔流而下,如丽人在歌唱,冲击成潭,其形如大刀,故名曰刀池。他走上彩虹桥,看着远处一群燕雀,在空中盘旋,颇为有趣。其上又有彩虹亭,站在其上,左见大运河,右望太子湖,潇潇然,洒脱也。当晚圆月之夕,此处人流错杂如织,竟皆是少男少女谈情说爱,过了彩虹桥,来到游乐场,他一边喝着老白干嚼着花生米,如同喝可乐,一边看着沿路欢快的人流。沿着河流再走了一段时间,就出了彩虹园,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名叫半角亭的亭子。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亭子上面还有三对男女分坐三边,中间的一对还在热吻中。王哲默看看已经没有坐位了,就挤在那对正在热吻的恋人的边上,坐下了,继续喝他美酒。
          当这最后的一口酒下肚,一阵微微的凉风从河面上轻拂而来,吹透着毛孔,带走些丝丝微汗。他轻轻地说了句:“好舒服啊!”便靠着亭柱睡着了。
         
         三、对话
         陈姗莲终于在这亭子找到了他,轻轻地抚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在他边上坐下了,仔细端详着正在熟睡中他。不一会儿,徐明德也赶到了,喊了半天,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一点也没有变,睡着了就像头猪,仍在水里也不会醒。”
        “我家就在对面,先扶他到我家,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说得是,我背他,你扶着。这小子原来胖的像头猪,现在怎么瘦成这样。十年来,看上去,变化很大。”
         “嗯!小心点,别摔着了!”
          一会儿,就到这陈姗莲的家中,在三楼,是一个一居室,布置简朴,却也别致,陈姗莲示意将王哲默放在床上;徐德明问:“那你睡哪里啊?”“还是让他睡床上好,我睡客厅的沙发上。”徐德明安置完他后,说:“晚上就承你多多照顾了,天已经很晚了,我家人今天也一直在担心我,我得马上回去了,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好的,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真是十分谢谢你!”徐明德微笑了说:“不用谢,大家都是朋友,别那么客气。”
         待徐明德走后,陈姗莲去洗手间打了点水,擦去他脸上手上的汗水污泥,盖了条薄毯子后。自己也去卫生间洗澡了,洗过之后,当她穿上自己的睡衣,对着镜子,发现衣服很旧,自己也是老土,她赶忙去衣柜中找衣服,却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找点化妆品,想美化一下自己,却也找不到。此时,她才觉得自己真的很落伍了,真的连老太婆都不如了,对着镜子,喑喑的留下眼泪;忽然她想到,前年过年的时候,弟妹曾经送给她几套衣服,弟妹说:“姐姐这么漂亮,怎么老是穿一件衣服,我刚从香港进的几批新衣服,看着不错,就给姐姐留了几套。”当时,她觉得这些衣服过于新颖,又有些暴露,所以压在箱底,一直没有穿,这还让弟妹埋怨,说她连老太婆都不如,当时觉得也无所谓,不如老太婆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在今天,尤其这个晚上,她努力的要使自己漂亮,仍乌有办法时,伤感却上心头。她匆忙的翻箱倒柜,拿出了这尘封已久的新衣服,她换了一件又一件,足足折腾了个把小时,换了一件透明的薄红睡衣,仅有只片补丁遮住心下,却又贴身,就像没穿一样,像这样的衣服,平时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不敢穿。她打扮之后,在客厅打开电视机,思绪万千,总觉得这样打扮太冒险了,忽听得卧室里有翻身动静,她便急忙冲进更衣室,思绪良久,换了一件低胸的长裙装,可还是觉得不好,最后仍旧换回那件老土的衣服,觉得只有这样,才最体面,也更像她自己,对着镜子,她这时才觉得原来这才是最漂亮。[明按:平人常以“悦己”为美,圣人以“制”住自己的欲望为美,又或曰纯朴最美丽,其是非颠倒如此?惜哉,或以美为丑,或以丑为美,孰能定论?孰能知自己的本来面貌乎?其为画皮,其为人心乎?心思变化,美丑亦全非。]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冰茶,点起了一支烟,随着烟雾的起伏,心情也起伏异常。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没有比这更加恼人的了;她坚信自己洞悉人类的一切爱的品质,坚信这种爱的需要是合法的,而且这是一种人道主义,这对于对方也是一种恩赐和幸福,对方也应当同样需要这种爱,在这方面在此刻,她坚信自己是无比无私而伟大,拥有人类中最奇妙的献身精神,如同英雄在战场上那样,为了真理而义无反顾,无畏无惧;她也拥有无数种的理由来说明自己的正确,而且社会现实也是这样实践和证明的,别人也都是这么做的,没有人会来责备她,她们只会来为此事来赞扬她,祝福她终于踏上了崇高的道路,可自己为什么还在犹豫,没有勇气去面对呢?她想她有追求爱的权利,可是当她真的想去追求的时候,却感到恐惧异常。她憎恶自己的无能,但又鄙视自己肮脏。她对自己说爱是崇高而美丽,怎么会是肮脏呢?但是另一个声音反讥说,这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她感到自己正在从事一场从来没有的伟大事业,她要摁住自己的反抗,令良心在此刻泯灭,她要主动地去勾引他,但她却听到了神灵的喝斥,她感到自己在神灵面前无法遮掩,她被赤裸了,并被放在审判桌上,被肢解得四分五裂,每寸肌肉,每个毛孔,每毫发丝,都被神灵们颠来倒去,用超大倍的放大镜观察,努力找出其中的善与恶,而她却不敢动弹,只能任其摆布。她又对自己说哪有什么神灵,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她如今最急迫要做的是疯狂的去爱,她需要一种行动来表示自己决心,她站了起来,却又深深地跌回沙发上,接着深深的跪倒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灵魂正在亵渎神圣,她捧起自己虔诚的心,祈求神灵的宽恕。忽然,她举起自己的右手,狠狠抽打自己的脸,直到手都没力了,全身瘫倒在地板上,用仅有的一点气力从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地从喉间将烟吐了出来。一阵风,自窗外而来,卷走了轻烟,飞向远方,最后所能剩下的就是这位女人的哭泣。[明按:这段心理描写应当更加深刻,有助于体现正邪交争于人体,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的心灵。这个女子,最终的命运是不幸,即早夭,或因邪念过重,或因过于善良;邪重,正亦深,两者并存,致使人格与精神俱分裂,身亡之道也。又或曰,自责,乃正气欲自救也,却反使邪念更猖狂,终自沉渡海舟伐,不免淹没欲海中而又弃他人救助,诚可悲;或曰,正邪本出一源,却不能同归,最终撕碎了一个完整的人。][明又按:人善良,而欲望浓烈,那欲望必不可制,灾祸交相而至矣;欲望者,观念之贼也,欺小凌弱是其本性,故必欺凌其他概念,故不可使其做大,若想不该想之事,看不该看之事,则难制矣;人若善良,则本柔弱,不能保护自己,必欲望被欺凌。哀乎,故善人不可有浓烈的欲望,浓烈的欲望的人与恶人才能相并行至老。可惜,当今之人,当今社会,以穷奢极欲为目标,故善人早夭,而恶人猖狂,痛心也。][明又按:红楼梦中的贾瑞,有色心,而柔弱,终是自取其祸,我们的这位女性,虽然不软弱,但善良,人善被人欺,被欺的不单是人这个个体,更是仁心这个概念,故而,欲念心中,仁心孤,必亡也]
          大概已过凌晨四点,王哲默感到口渴,翻了身就起床,由于不熟悉,跌了一跤,找到洗手间后,拧开水龙头就喝。喝完水,刚转身,出了洗手间,看到了她正坐在沙发上望着他,惊讶了一会儿,便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这弄得她苦笑不得:“老同学,怎么连我都忘了,仔细想想!”
         “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既然是同学,那你就说一下姓名。”
         “你猜好了,猜对了有奖。”
          王哲默也已知道她是谁了,逝水往事也纷纷涌在眼前,可要命的就是记不起姓名,便说道:“哦,原来是你!”
          “知道了?”
          “嗯,这是你家,我怎么在这里,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你怎么抽烟了?”
          “女人就不能抽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最好也少抽点。”
          “哦,”她便把烟头掐灭了,问道:“昨天干嘛喝那么多酒?”
          “见到这么多老同学,高兴。”他又说:“我已经有数年没有喝酒了。”
          “呵呵,谁信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不知道怎样的鬼混?”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口气:“天下事,不如意十常八九。”
           陈姗莲匆忙说:“我也不如意,既然不如意,我们就应当‘及时行乐’。”说到这里,她感到心脏似乎要从喉间跳出来,呼吸急促了起来,以致把声音都给哽住了。
          “虽然不如意,但是我们做人的仍不能懈怠,否则,将会是自找死路,犹如饮鸩止渴,这是万万不可的。人应当找活路,应当走正道,走光明大道。”
          “又整大道理,怎么就死路了呢?”
          “遇到不如意,就应退而思之以修品德,然却想行乐以娱自己,此为利益所累,为利害所制,而不能制利害,礼仪廉耻之四维也必不张,祸败乱亡则又无所不至,性命之道也必衰,有如残花凋谢于风雨冰霜岁寒之中,如此岂能久长乎?”
            陈姗莲听之一振,却是更增心烦,勉强的说:“不知你在说什么,还之乎者也。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结婚了吗?”
           “闯东闯西,都是瞎忙,没什么成就。我很早就说过了,不结婚,出家做和尚。”
           “又胡说八道。是不是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你啊?要不你就取我吧,我都没人要了。”她还在鼓起勇气,试图找出一个缺口,令关系能够有所发展,但她却又觉得此刻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厚颜无耻。
           “我说的是真,一定会去做和尚。好困啊,你去床上睡吧,我再在这里睡一会儿。”说完便在横躺在沙发上。
           陈姗莲走过卧室,来到凉台,看着渐渐西落的月亮,感到阵阵失望,她感到哪里不对劲,却又找不出来原因;她觉得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却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又觉得像是陌路人了。她走回客厅,拿了烟盒,然后站在凉台上胡思乱想,抽出一支来,想了想,又放回盒中,然后狠狠把整包烟和打火机朝楼下扔去,对她来说,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早晨的空气中透着凉意,慢慢使她感到刚才所有的发生,原来如此是最正常,也是最合理。
           
           四、理发
           王哲默睡到中午时分,被一阵吵架声惊醒,是他同学和一个男子在吵架。
           那男子问:“他是谁,你们昨晚都干了什么,动静还不小,把床上床单弄得全是鲜血和泥巴,连胳膊都弄出血来了,也够牛的。”
          “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我同学,昨晚喝醉了,借住一宿,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谁信你,你这老女人,真够践的,这样邋遢的人也要,怪不得嫁不出去,肯定是朝三暮四,见谁都想做上床,所以没人要了。”
          “你含血喷人,神经病。”
          “坏女人,就是坏女人,做了还不承认了,被人捅破,就气急败坏了吧。认识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是啊,我们就做了,你管得着吗?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真得管起我的事情了,莫名其妙!”
          “我算瞎了眼了,认识你这荡妇,我们算玩完了。”
           陈姗莲听到这,歇斯底里的喊:“滚,谁稀罕!”
           “谁稀罕留在这里。”
           那男的说完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朝正坐着的王哲默竖起大姆指,说到:“你牛!”
         陈姗莲接着也跑了出来,把一束鲜花,从窗户朝那人头上砸去,喊道:“把你的臭东西拿回去。”然后,蓬头,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
         王哲默问道:“是你老公?男朋友?”
         “哪有什么老公,也不是男朋友,上星期同事介绍的一个网友,还海龟呢,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他有误会,我妨碍了你们,真是对不起,我来向他解释一下。”
         “这不管你事,你先去把自己洗刷一下,刚才我胡乱烧了几个菜,都在桌上,都好几年没有烧过菜了,不知道是不是好吃,煮好的饭在锅里,你自己去盛,你就胡乱吃点。心情都让那王八蛋搅黄了,没胃口,一点都吃不下,下午陪我去逛街,散散心,怎样?”
           王哲默边洗脸,便问道:
          “你胳膊上的伤,好点了吧!”
          “没什么,皮外伤,已经好多了,你也够,哎,现在才想到,真有你的。”
          “下午,我有个面试。”
          听到这,陈姗莲露出了悦色,“你在找工作,你打算留下来,不走了?”
          “如果找到,那就不走了。”
          “现在找工作,没个关系,哪找得到啊?下午面试就不要去了,浪费时间;明天我到学校,跟校长说一下,到我们学校当老师好了。你知道那校长是谁吗?”
          “谁!”
           她似乎有点兴奋,走到饭桌前,先给自己夹了块菜说:“嗯,味道还不错;就是我们以前的班主任,他还经常提起你呢?”
           “他教了那么多年书,学生更多,怎么会提起我?我去教书,说笑了吧,怕是把学生都教坏了。”
           “他看好你罢,反正你先试试,不行再说,我也很看好你的,要有信心,知道吗!”
           “我总觉得教书,不适合我。”
           “就这样定了,你就别瞎想,这事包在我身上。”
            在吃饭的时候,陈珊莲说:“那你要住在城里了,就住我这儿吧,晚上也可以陪我聊聊天。”
            “我已经和徐德明说好了,住他家。”
            “他一大家子人,光孩子就仨,你去根本没地方住,也很不方便。”
            “那我住旅店好了,住在这里,孤男寡女,总不好。”
            “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就这样吧!”
            其实,我们的主人公已经是身无分文了,就连回乡下老家的车费都没有了,所以住哪里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他感到又一次被金钱给奴役了。
             所以,他只说:“哦。”陈珊莲见他憨厚如往常,便更加的喜悦。
             一会儿,徐德明打电话过来,询问了了一下情况,然后,他们就出去逛街了。走在大街上,王哲默,看不见往日的林荫小路古桥流水,只见烈日高照下的高楼大厦贯穿云空,来去的人流一个都不认识,他们的脸上少了朴实,多了些所谓“素质”的标记,尽皆高雅华贵,不惊感叹道:“我不走此路者,已五百年矣!” [注,此是西游记孙悟空的话] “你才多大,怎么就五百年了,我啊,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就唱上了。
            陈珊莲将王哲默带进一家美发店,理发店问道:“我说陈大小姐,这是你什么人啊,你看看他,这头发有一年多没有洗了吧,都发臭了,看看,哎呦,这是什么呀,竟然还有虫子。”“他是我老公,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你就帮我好好修理修理他。”“监狱里的都是光头,哪有蓬头污垢满脸胡须的,不像,我看他啊,像你弟弟。”一听这话,陈珊莲说:“他都比我大,怎么会是我弟弟呢?”“我看他最多只有二十岁!”“哧,…………….”
            一刀落下,满面皆空,剔得真是很干净。当他转过身,陈珊莲也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还是中学时的他,甚至更加年轻了,在陈珊莲注目之下,他却也还羞涩,只是更加瘦了,更加的白净,但这足添十分帅气,如同金百美玉一般,似显非显,隐隐约约之间,闪烁着诱人的星光。我们的这位主人公的头发又黑又硬,胡须又发黄,(明按: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射杀山中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头发确实一年多没有理过了,所以头就像是被怒气爆炸了一般,另加一把黄胡须,就像是个老头。当剃光之后,确实是一个帅哥。在给他买衣服的时候,都把他俩当成了姐弟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收银员不会向王哲默要钱,当然肯定是陈珊莲付钱了。
             刚理完发,王哲默说:“可怜啊了,我那头上的虫子,她们的生命如此的卑微,没有人会为她们生命休止而忧郁悲伤。”他从理发台上,握住这些尸体问道:“在刹那一刻,疼吗?你们会痛苦吗?有没有呼喊‘救命’,你们在彼岸世界,仍一起,还是被孤独的分开了,还认识我么?在黄泉路是否还会想念我?没有了你们,我的生命将更加无休无止的孤独。在那广大的浩瀚宇宙中,悠悠的灵魂终究会厌倦客观的存在,就如同你们一样,到那时再相见于异地,你们还会认识我吗?”他顺手就把那些虫子装进了口袋。
            陈珊莲听完,觉得有那么点道理,却十分酸腐味,更觉王哲默变化真大,内心似乎深如似海。
            理发师说:“你这位‘老公’,可真风趣。”“他哪懂有什么趣味,一个保守派中的死顽固分子。”
            回到下处,当晚无事。

            五、工作
            星期一,王哲默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人如山海,多如牛毛。
            他看到一个招收文员,觉得条件真合适,走了上去,填写了人才申请表[人才还要申请,岂不可笑],招聘那人仔细端详了他,说道:“我们找文员!”“我就是应聘文员,我的文笔极好,也做过一些管理,很适合你们的要求。大学时候还发表过小说,散文集,都得过全国大奖。明天,我可以把获奖证书拿过来!”“可是,我觉得你还不适合。你还是去别处看看。”这时在旁边的求职者,提醒他,文员只要女性,不要男性,他说他以为文员就是写写企业文章,那人告诉他文员俗称前台,是接待,或秘书,抄抄写写,只要字好,哪要什么文笔,王哲默感到找工作原来还有那么事情。
            又走到一个绘图员的职位上,他说应聘,招聘的人对他感觉不错,马上让他到另一个大厅面试。给他面试的是一个胖中年男子,女助手。那人问道:“先做个自我介绍。”王哲默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面试,说什么呢?”“你就说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做过什么之类。”“这个申请表上都有,不用我说了吧?”“好好,那你问什么要应聘这个职位。”“你们这个职位的要求,我都能满足。”“就这些?没有什么别的,比如说,你将如何工作之类事情,你就不能多说一点吗?”“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你考我好了。”“你会什么软件。”“C语言,VB,VC,VBA,.NET,JAVA,javaSRIPT,HTML,CSS,PS,3D,maya,CAD,PRO-E,UG,alias,DREAMWEVER,等等”他将编程的,绘图,办公软件,说了一大堆。那人想来想去,然后摇摇头,看了一下助手,那助手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真的。难道有假!”“你先去后面,把这份试卷答一下。”其实都是一些机械电子方面的专业知识,对于王哲默来说简直就是做小学题目,他在上面添上很多原理性的公式,以及知识将会可能出现的演化和变异,这些都是相对比较高深的理论。交了试卷后,一个估计是专业主管的人看了一下,肯定感到惊奇,因为就连他也无法达到这个高度,他在那个胖子的耳朵边说了几句,后把王哲默叫了进去,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以前替国家做事。”“公务员?,那不挺好,怎么不做。说一下,你期望的工资?”“那个就不好说,主要我想念故乡,工资2千/月。”然后那个主管级的人物开口了:“我觉得你不是有意应聘这个职位,像你这样的水平,只要2千,不可能。叫人有点不敢相信,你还先回去吧。”
            后来,又逛了几家,有的告诉他:“其实职位已经内定了,来招聘会,不过是摆摆样子,做个宣传,应付一下政府。”
            他来到一个几乎没有关顾的摊位上,那人看了他一下,问道:“那里人?”
            “本地,香岩镇人。”
            “什么学历。”
            “初中毕业。”
            “有没有犯过事!”
            “没有!”
            “身份证。”
            那人看了一下,说:“看你好像不是干那活的人。”
            “做什么都一样。”[明按:试问世上几人能如此?]
            “你说的对,情况条件都看清楚了?”
            “嗯!”
            “吃过中饭,到中心广场,有车接你去工地。”
            “谢谢大哥”
             我们的这位王哲默先生终于找到工作了,是在一个工地上做搬运工,要求本地人,这对于相对发达的地方来说,是一个奇怪,本地人根本就没有会去做这个工作,正是这个苛刻的条件,令王哲默很容易就谋到职位。


            再说,第二天早上,陈珊莲走到学校看到一群学生,正在班级门口,用竹竿桶一个鸟窝,几个小鸟,掉在地上摔死了,她便上前喝到:“你们这些学生,早读课不在教室里,在外面干什么呢?”他赶跑了学生后,俯下身子,捧起了那几个小鸟,耳边响起了王哲默的那句:“没有人会为她们生命的休止而感到忧郁悲伤。”[明按:听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这些微不足道的生命的死,令她感到一种残酷和破灭,她感到一种无限的虚无感占据了心灵。她带着这种失落来到办公室,坐在桌前,有点懒散,抬不起精神,绵绵间,几乎快要入睡了。
            其实,她真的睡着了。原因有二:一、这两天,心神不宁,晚上更睡不好;二,充满全身的杂念,被那句话打散了,忽然都躲匿起来,消失不见了,整个人体顿时空悠悠,自然易睡好觉。[明按:欲火灭,真火生,自然总是最好,惜其短暂尔!][明又按:或许能拯救她的人惟有王哲默一人尔,若能天天在一起,犹如夫妻,其命运或可救,惜其二人并非同路之人,这也是折磨和诱惑主人公的地方。这位女性乃是天下美女,即使穿旧衣服,也是比普通的好打扮女子漂亮,又犹如历史上美女,红颜薄命,这就是诱惑之所;一是在感官上,乃“天下之美”,何等是诱惑,属于物质性诱惑,也是感官需求性的诱惑。二、拥这样的女子,可免使红颜薄命,这是无上道德的诱惑,属于概念性的诱惑。无论此二者,若常人绝对不能抵制,亦无抵制的必要,可常人也救不了这位女人,此造物主之缺憾也;可主人公,乃非常之人也,有无上的品质,更促使其不能完善一切,终于使得悲剧酿成,又不可避免,此又给主人公折磨;主人公乃聪明人,了解其中的奥秘,这更增加其痛苦,所谓可为与不可为,都是痛。
            醒来时,已经下午;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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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我花了不少时间琢磨了一下,基本上主人公性格这个世界上不多了。真怀疑他以前怎么能当公务员的。。。整个看来,表现的社会黑暗面很多,可是我在主人公身上居然没有看到光明和希望,迂腐固执的一个人!
PS 。陈珊莲的胳膊当时就没去医院处理一下?刀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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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hulong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9-8-6 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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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6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西西) 的帖子

星期天,没事干,花了几个小时,写个开头而已!

应当说这种性格的人,在这个世界早没有,“我不走此路已五百年了。”他很清楚自己性格已不属于这个时代,可是他就是生活在这个空间中,这种错位,人将如何生存?是主人公在考问自己!

此时,你的感觉,和陈珊莲对于主人公感觉类似

只是他们曾经是同学,了解更多一点。

这是长篇,仅仅开头。

“替国家做事”并非是一定是公务员,只是那人误解了。其实,这将涉及一个有志人士成立的秘密秘密组织,乃是正义组织,由于其杰出性,后超越法律约束,却成为充满“背信弃义,血腥,屠杀和清洗”,与成立之初的理想恰相反,最终为国家收编,主人公的性格之所以如此,是理想和现实的双重破灭所至,在理性和非理性中不知所措中,在积极和消极间徘徊,当然不会有任何希望,但是物极必反,这个人拥有着时代所缺少的品质,在他身后的世界将会有所不同,我们不仅要向往阳光,更要正视自己的卑劣,这也是痛苦折磨。这种人性格是确实是时代的异类,所以“折磨”。我也不会去写是时代中的普通性格的人。

至于为何不去医院,何必小题大做呢?“人在江湖,岂能不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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