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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凉风 · 发表于 2007-9-21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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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却往往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与倔强。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们，就在某一天相遇了。 　　那是一个早晨，由于我有急事，所以那天去公司的时间比较早。刚走到公司门口时，只听得里面有声音传来。 　　“你再敢碰我，我就打110！” 　　一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只是比往日的温柔可爱多了一层寒霜似的冰冷与不可凌辱的气度。 　　更因为有“110”三个字，增加了我对吵架声的关注。 　　“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不小心而已，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 　　“原谅你？那你下一次呢？” 　　“我下一次保证不敢了。” 　　愤怒不已的咆哮与低声下气的哆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的威严与男人的懦弱组合如此不和谐的声音世界。 　　我纳闷，心中又有着无数个疑问，只想赶快走过去看看是什么事。 　　但，理智告诉我，还是要等一等，即使是现在真的有110呼救，而我就是接110的人，也要等上一会儿，至少要等到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不再争吵声了再进去，因为直觉告诉我，那个被骂的男人极有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女人的事。而我们又是同事，如果撞见了，未免尴尬。 　　我的直觉不错。 　　果然上班时间到了后，我和很多同事一起走进去时，只见刚才的那两个同事都脸色难看着。 　　那个女人，是她，那个男的，是你。 　　二天后，你走了。没有任何声息的走了，甚至连工资也不要了，走的非常匆忙，似乎世界末日的逃命亡夫。 　　你为什么要走呢？你是我们公司很优秀的管理骨干，是我们公司管理班子的核心成员，可为什么如此置自己的金饭碗不顾而逃离公司？甚至连个招呼都不和共事多年的同事们打一声。 　　几天后，我约莫知道了些许内情。 　　而这些小道消息，自然也是通过小道传来的，虽不能确定准确性，却也能感觉到命中率在99%以上。尤其我，作为那天的间接目击者，最为核心的当事人之一，也能感觉到这个小道消息大概是你某一天喝醉了，然后在自己的要好朋友面前醉后吐真言了，而那个朋友，就这样散开了消息。 　　公司，自然也是风言风语。 　　渐渐的，不再有人和她说话了，背后里听人说是她逼走了你。 　　我虽然也有好奇心，但我想，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因此，我也就装作呆子一个，装作是除了会干活，连说话也不会的哑巴。 　　终于有一天，因为我的突出业绩，我升到了你的位置，那个我所梦寐以求的公司核心领导骨干。 　　而她，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成为了我的下属，我和以前的那个你一样，成了她的上司。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我们有着天然的相同性。在我来到公司时，她就已经先我而在了，只是她甚至比我还勤奋刻苦扎实，早来晚归为公司日夜操劳，而且平日里很少和人讲话。 　　而我也是一样，尤其是在公司流行风言风语时，更是像她一样，很少和人讲话，以至于公司里甚至传出，我和她是天生的一对。 　　我对此是不置可否，因为我们从未说过一句话，甚至即便是在公司的门口上遇到了也只是低着头，连个最起码的招呼都不打。 　　而这下可好了，或许是上级专门要为难我？看我的好戏？竟然将我调到了B部门成了她的上司。可笑之至，或许是公司觉得我们两个哑巴可以成为公司的黄金搭档，让我们更好地服务于公司。也或许是真的我的领导能力管理能力可以，棋逢对手，将遇良臣。 　　更可笑的是，真正将遇良臣的是我和她，因为事实证明我们的确是约会的搭档，都因为我们习惯性地“一个字”办事作风，让公司甚至研究出了“一字办公效率”。 　　比如说，我要是想问她报告写好了没。我就将我手上的报告朝她面前抖一抖，而她吗，必竟是我的下属，因此总不能像我这样一个字也不说，但她倒好，就恰好比我多说了一个字，就说“嗯”。也不回答“好”或者“未好”。 　　然后就是一份报告送到我手上来了。有一次我觉得她似乎比我还好笑，我就故意刁难她，我刚让她写个报告，二分钟后便去问她成了没。 　　因为我知道她办事效率是奇高，只要吩咐下来的事，几乎是以呼吸的速度就办成了，因此我也就只好不人道一下了。 　　果然，她还没写好。 　　我想看看她要怎么答复我，是不是还用“一字办公”。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是不二口则。 　　“嗯”。 　　佩服！这就是她的回答，竟然简单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用不上。　看来我只有臣服于她了，我这个上司怎么说也是有着能力才能得以上任的啊，却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是不肯认输。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眼，眼里似有愠怒。 　　好丫头！她竟然头也不回，除了答一个“嗯”字外，两手仍然在键盘上敲个不停，连头不抬。那样子似乎在嘲讽我，你看你啊，明明人家还在写，没有写完，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真的有些上火，我承认我有着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虽然我不表露出来，但是这种过于干脆的态度严重地损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因此，我决定给他小鞋穿。 　　这一天晚上，她准备下班时，我在她面前招了下手，示意她先不要走。 　　不多时，她便跟随着我进了办公室，立在我对面，我坐着她站着。笔直得像给我敬礼似的，只是眼睛一点也不看着我。 　　我真的是非常生气，我觉得她如此太过无视我的存在了。 　　可是一想，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坐着，人家站着，似乎太没风度了吧？ 　　气归气，我还是朝前面的椅子一指，示意她可以坐下。 　　她也不客气，就坐了下来。不过能够感觉的到，她那一刹那的眼神间似乎流露出一丝感激。 　　我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眼睛却盯得她紧紧的。因此，在她这一刹那的神色间，我还是很高兴，因为这种眼神让我找到了做男人的尊严，我真的太需要了。 　　坐了很长时间，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我故意埋头一边整理稿件，一边看书，却暗中监视她。我只想看看如果我不说话，而且名义上留着她加班，却不让她做事，看她能否就真的坐得住，而不和我讲她要下班。 　　果然，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很晚的时候，夜也很深了，只是我为了和她斗气，连晚饭也没吃，而她也是一样，更要命的是，此时已经近夜里12点了。 　　我肚子有些饿，想去吃饭，可是又想如果我去吃饭，岂不是让她占了便宜？我的计划不就不成了吗？于是我就硬撑着。 　　正在我抬头想找些零食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坐在椅子上低头流着眼泪。 　　我不怕人凶狠与顽固，却最怕看见人流泪，似乎对眼泪有着莫名的感情。 　　我一见她流泪就慌了，赶忙问：“你怎么了？” 　　我话一出口，就大骂自己，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关在这里，不让人家下班，不让人家吃饭的，却还如此假慈悲，真是不人道啊。我为自己的小肚鸡肠悲叹。 　　我手扶着她肩膀，可是除了问这些，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可她却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没有太多的表情。 　　我慌了，急忙说：“我向你道歉，真的，我向你道歉，行吗？” 　　开始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我，此时低声下气地请求她原谅。我突然想到以前坐在这个办公室的你，不也是这样说给她道歉吗？ 　　只是不同的是，我那天是听着她在大骂你，不是像现在这样哭泣。 　　见我的道歉没有用，我真的急了，慌忙之下，我煽了自己一耳光，大骂自己“混蛋”。 　　我打了自己两耳光，还要继续打自己第三次时，她忽地抓住了我的手，慌忙说：“不要！” 　　一声疾叫，显示出了她是真心的，真心的原谅了我，我这才欢喜的没有继续。但我心里明白，若要不此时趁机请求她原谅，或许我还要再打自己耳光。 　　我赶忙说：“除非你原谅了我，我才放手。” 　　只见她突然破涕为笑，说：“好啦，我原谅你就是了。” 　　此时，我怔在了那里。 　　我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我似乎觉得她故意流泪引起我的同情，而誓死与我为敌，不愿服输，不让我赢，宁愿苦肉计。 　　我有些生气，举着巴掌便想向她拍来。 　　她似乎也发觉了我的心理变化，她抓住了我的手掌说：“你打啊，打啊。你要是怨我，恨我，尽管打好了。” 　　我被她这么一说，似乎自己的心理昭然若揭，也就悻悻地放下了手，只是心时仍然有气。 　　她低声说道：“我没有欺骗你……” 　　我自然明白她说的是欺骗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自己不好，惹恼了你，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句话也不愿说？我可从来没有笑过你。”我说。 　　“我知道，在公司里只有你没有笑过我，我不应该这样对你。可是我有我的原因，就如同你在公司里也不愿说话一样，你肯定也是有你的原因。” 　　她真的说中了我的心事，的确我是有我不说话的原因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先天性的毛病都不可能整天不说话的。 　　我说：“我愿意把我的故事讲出来，你也愿意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看得出，她有些无奈，眼神间似乎流露出对不起我的神色。 　　我想，或许是她的故事太伤感了，说出来会伤害到她的心灵。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吧，不要强人所难。我对自己说。 　　慢慢地，空寂的办公室里，我泪流成河似的言语充溢着这个冰冷的房间。 　　而她，却又是出乎我的意料，也就在我说完后不久，她也讲了她的故事。 　　就这样，我们都互相知道了彼此的故事，这是一种心与心的交换，灵魂与灵魂的撞击产生的信任，语言，是我们对彼此的倾诉。 　　从她的故事里，我知道她以前有过一段感情，而我也一样，她也因此知道我之所以总是沉默着，也是因为我曾经在感情上遇到过挫折，我们都一样，同病相怜，被人抛弃。 　　她还告诉了我那天的事，也就是她以前的上司你和她的事。 　　原来那天是因为你也是早早地来到了公司想对她欲行不轨，被她阻止了，刚一伸出盐猪爪，就给弄个灰头土脸的。 　　我然后又问，你是给逼她出公司的吗？ 　　她说是，因为她已经预感到了，只要你还在，总会有一天她要再遭不测之灾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走或者你走。但自己不愿轻易的换工作，所以她就以此为要挟，如果你不走，就去揭他。 　　果然，你聪明的走了。大概是见识到了她这个女人坚强与顽固。 　　我无语，我抬起头来仔细地看了看她，真的发觉她是那么美丽与聪慧的女孩子，只是一直未去注意到她，或者我自从那次失恋后，便已没心情再去想感情的事，也几乎不抬眼去看谁漂亮与否。 　　只是刚来公司时，也曾因为刚来公司然后有领导介绍的缘故，和她见面过，那算是第一次正眼见她吧。只是感觉她很普通，而且还有着一般女人说不出的土气。可是，此时近距离的看她，才发觉她原来是如此的美丽。 　　我突然想，我以男人的视角，男人的感觉来想，或许她之所以在公司里没人喜欢，大概就是因为她太过普通的缘故，除了她的工作能力是一流的外，几乎没谁说过她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每年领导也只是除了赞她工作能力强之外也没别的。 　　而你，她以前的上司，之所以会对她幻想，或许就是因为同在一个办公室，而又离得是如此的近，因此也就查觉到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因此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不可否认，我此时也有着心动的感觉，是以我也能想像的到你，那样一个优秀的上司却不顾一切地做出荒唐的事，可想而知，是为她的美丽而迷惑。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可产生火花，撞出感情，而有时候，两个人可能在一刹那间便有了莫名的力量，促使两个人去发生他们所想像不到的感情。 　　这一切，就如同我和她一样。使我真正的相信古人云：白发如新，倾盖如故。 　　也就在那一夜，我们才互相发觉彼此都是一个很开朗的人，都有着说不完的话。 　　花开花谢，日升日落。 　　日月升沉，星回斗转。我们相恋了，虽然很低调，低调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自己恋爱了。即便是身边的同事，他们都不知道。 　　唯一的变化是，我们在人家都喜欢说话了。 　　和当初同事对我们的评价一样，或者他们当初只是开了一个简单的玩笑，却没想到，我们真的是如此默契。 　　她是一坚强而又温柔的个性，让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女孩子，有着小鸟依人的可爱，又有着果敢的智慧，提升她为我的得力助手，似乎是天道酬勤的结果。 　　在她的帮助下，让我在公司里渡过一个个难关，也让我的前途一片光明，让我不得不感觉到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贤内助是如此的可靠与坚实后盾。 　　相恋数月，我们就准备结婚的事。 　　或许是我们的开朗与乐于助人，或许是我们职位的提升与地位的增涨，让同事们都没有了以前对我们的偏见。 　　她也不再像是一个灰姑娘一样用普通的装扮掩饰着自己的美丽。 　　同事们也都赞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有福气找到她这样的女朋友，因为我们天生就是一对，更因为我和她一样的沉默寡言的性格，如果是一个很开朗的男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地进入她的心扉。 　　我听了很是高兴，只是有些好笑，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开朗的人，只是我和她都有着共同的性格，那就是只喜欢向非常要好的人展示自己最真纯，最直率的一面。 　　我们都彼此满意着对方，满足着对方所给予的，所关爱的这一份。 　　然而，或许一切都不是想像的那么美满，也或者是我的狭隘与自私造成的一个我所不愿看到的后果。 　　也许这也是她想像不到的结果。 　　那是我们结婚的晚上，在我即将拥有她的一刻，我满怀欢喜的兴奋也在相隔不远的那一刻打碎了美梦。 　　那一夜，我发现她不是处女。 　　我愤怒，我咆哮，总之，我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一个处女。 　　可是，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接受。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有着非常深厚的处女情结的人，只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疯狂到如此地步？会为了那么一层膜而重重亲手击碎了自己的感情，那一份厚厚的感情。 　　薄薄的处女膜，难道还没有几年厚厚的感情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内心的天平为何如此不公平，不能准确地衡量我的感情有多重。 　　或许，我心中的那片处女膜对我来说太重了。 　　那一夜之后，我们就似乎过关分居一样的日子。 　　几天后，我说：“我们还是离开一段日子吧，我真的很爱你，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不是处女，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看吧，天下的女人们都看看吧，多么无耻的话啊。 　　这就是一个男人说出的，他说，他爱他的女人，却又追问她心爱的女人为何以前不告诉他，很显然，如果告诉了他，那么结果只有一个，放弃…… 　　“我……我怕失去你……”她小声地回答，颤抖着身子，似乎就要跌倒一样。 　　“就因为如此？？？”我终于忍不住咆哮。 　　这是自那一夜以来，我第一次如此高分贝的和她讲话，近似于地球爆炸。 　　不错，在我的世界里，我所居住的这颗地球是要爆炸了，而这一切，只因为那片薄薄的处女膜。我不明白，为什么一片薄薄的处女膜有如此的威力能够让地球爆炸。 　　或许，只有我的自私与狭隘能够解释了。 　　似乎她被逼的急了，辩解道：“在我们各自诉说彼此的故事的那天夜里，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以前曾有个男友吗？” 　　末了，她还小声说了句：“我们当时的感情很好……” 　　我想，她大概是在想他们当时的感情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好，而未来却是她不可遇料的罢了。我的心在颤抖，只是没法让自己不去颤抖。 　　我们分居了。 　　可是，我和她分居了差不多有三四个月了，我依然没有想念她的感觉，一想到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心头就有一种莫名的怪怪的感觉。 　　有一天，我去了她住的地方，我说：“我要去美国了，因为公司最近派员驻外参观学习国外公司的先进技术。” 　　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的确，公司是派员去海外学习，但是，名额上没有我。可我不甘心，唯有辞职。 　　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我是给自己一条绝路，让自己忘掉她。但她，却不知道我的这一切计划。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时而抬起头，时而露出悲伤的感情。 　　在要走的那一刻，我认真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她真的很漂亮，我除了会说漂亮，我想再也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了，只是…… 　　心里轻声的叹了叹，终于狠下心向前走去。 　　“我……” 　　我听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回过头来，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似乎在永别。 　　“我想送你一程。” 　　她似乎查觉到了我脸上的神色，也似乎明白了这是一次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相见的分别了。 　　“不用了，明天3点的飞机，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淡淡地说，似乎生怕这个美丽的女子会让我着迷的不愿放弃她，但是我心里始终明白，她只是一个失色的花朵，我没有理由再去迷恋。 　　她脸上失望的神色，让我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残忍，我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想，这是我的心在劝自己不要说出。 　　她没有进房去，一直在目送我远去。 　　我想要说的是，是明天下午3点的飞机。 　　在飞机场上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朋友的短信。 　　短信上说，她怕我是在飞机上，所以不敢打我手机，只是打电话给朋友，让朋友嘱咐我多穿些衣服，因为昨天晚上时她特意看了下我要去的那个城市的天气状况，说这几天可能有寒流经过那个地区。 　　我眼眶湿润了……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邮件。 　　打开一看，原来是她寄给我的。 　　她信上说，她因为不知道我的地址，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是她把东西托朋友寄给我的。 　　我一看邮件上面的字迹，果然是朋友的。除了那封信是她写的。 　　我大骂自己的卑鄙无耻，为了躲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然想方设法，手机换了，地址也没有具体的告诉她，而且我说的是北部城市，其实我一去美国就在南部。 　　我想朋友大概也是帮我，怕连累我，因此只好朋友来帮寄这些邮件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包裹。 　　原来是一只苹果。 　　“亲爱的： 　　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好吗？” 　　我感觉到脸上有泪流出。看到她说“好吗？”，我似乎感觉到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凡事总喜欢照顾我的感受，直到今天。 　　“我寄给你的包裹，就是一只苹果，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一种苹果，不知道你以后还是否喜欢。 　　在这只苹果最美丽的那一面，我咬了一口。” 　　我看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向这只苹果仔细看去。 　　果然，这是一只我最为喜欢的苹果，而且我每次吃的时候，总是喜欢咬它的那最为精致的一面，我常常和她说，这只苹果在我心里，它的这一边最美，而且我每次第一口也总是咬在这里。 　　可是现在，这边已经被人咬了，虽然只有一排很细的齿印，但依然是那么的醒目，让人不可遗忘。 　　“虽然这里被我咬了一口，可是它并没有腐烂，不知你是否还喜欢吃？虽然它并不影响你的健康，但我能感觉的到，这只被咬掉一口的苹果会影响你的心情，是吗？” 　　看到这里，我泪流满面…… 　　我摇着头，大叫道：“不！” 　　我含着泪将这只被咬掉一口的苹果吃了下去。 　　我感觉到的不只是可口的甜，还有那一丝淡淡的苦涩。虽然我知道这是一只不带有一点酸性和苦涩味道的苹果。 　　也许，是因为我是和着泪咽下这只苹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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